还记得那个为了号召人们学雷锋，将自己整容成“雷锋脸”的公益明星张艺冬吗？（图片署名： 东方IC）

他近几年消失在公众和媒体的视野中，外界流传他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选择了低调生活。图为拒绝陈光标的海报（图片署名： 东方IC）

张艺冬现在在长春农村继父家，家中还有一位刚刚一岁多的女儿。图为他整容成雷锋脸的旧照（图片署名： 东方IC）

这是他与前妻的骨肉，前妻在孩子出生三天时离开了家。（图片署名： 东方IC）

张艺冬出生在安徽农村，从小家境贫寒，母亲改嫁，他带着弟弟、妹妹生活。（图片署名： 东方IC）

在16岁时得了髋关节股骨瘤癌，在爱心人士的帮助下，他死里逃生，因此决定做公益。（图片署名： 东方IC）

从那时，雷锋成为他的偶像，他认为，他的命，是东北“活雷锋”给的。图为继父家（图片署名： 东方IC）

多年来，他做公益大概花费了100多万元，成为安徽的公益明星。（图片署名： 东方IC）

他甚至在公开场合婉拒了陈光标80万元奖励。（图片署名： 东方IC）

但如今，他已经在农村生活了一年。生活困难，连孩子水土不服的药钱都是借的。（图片署名： 东方IC）

妻子这样一种可以吹枕边风的亲密角色，如今在互联网的权力格局中不断上升。她们以隐秘的二号首长的身份，参与了眼下这场你死我活的互联网争斗和财富转移进程。

文 | AI财经社 周天

编辑 | 胡涵

2015年的4月还有点春寒料峭，但北京万事达中心内却热闹非凡，一场以窒息和化反为主题的乐视手机发布会在这里举行，这一天大概是贾夫人甘薇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她的明星朋友打call团 ——“泰迪家族”的成员及其家属悉数赶来捧场，这个闺蜜团，以甘薇和李小璐、霍思燕等人为核心，素以喜好养泰迪而闻名，囊括了小半个娱乐圈。

就像《妖猫传》里唐明皇为杨贵妃操办的那场“极乐之宴”，繁花簇锦，群贤毕至，万众瞩目，此时，甘薇就是贾跃亭的杨玉环。

甘薇的朋友们除了站台，更是拎着真金白银来捧场。2016年5月6日晚间，在乐视网一纸收购乐视影业的公告中，乐视影业股东阵容浮出水面：张艺谋、邓超孙俪夫妇、郭敬明、霍思燕、秦岚、贾乃亮、马苏、刘涛、苏芒、陈赫、倪妮等赫然在列。

这盛世如甘薇所愿————爱人长期占据科技媒体的头条，娱乐圈的朋友们召之即来，一场名利场上的狂欢盛宴围绕着她展开。

然而，镜花水月转瞬即空。短短两年后，泰迪家族变成了塑料姐妹花，除了李小璐因爱上一只小泰迪而置身舆论漩涡，戏里戏外的好姐妹们早已遁于无形，仿佛和乐视没有半点关联，只有甘薇还在帮老贾演完这场戏。

贾乃亮、李小璐结婚时的伴娘团，如今已物是人非。@视觉中国

成为“王的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享受名利场里该有的荣耀，也要承担更多的是非。过去的妃子，哪怕只是争夺皇帝的床榻，就足够处心积虑一辈子了，如果要帮皇帝一起治理江山，可就更加如履薄冰了。

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上，有一类人物，最初仅仅是配角，却因为接近皇帝，逐渐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号首长”，这种角色过去从宦官群体里量产，后来由秘书帮接管，在不少大企业，老板秘书空降为事业部总裁的案例，比比皆是。

和首脑的距离，决定了权力的分量。

距离足够近，不是二号首长，胜似二号首长。就连周总理也得对毛主席的机要秘书张玉凤毕恭毕敬，汇报工作时一般都得这样说话：现送十六日夜报告主席一件。请你视情况，待主席精神好，吃得好，睡得好的时，念给主席一听，千万不要在疲倦时念，拜托拜托。

随手推门就能进去，随时说得上话，是考量权力差序格局的不二法则。互联网创投的浪潮，则把另一群二号首长推上舞台。在创业初期，她们是枕边人、贤内助或联合创始人，而当事业既成，她们往往凭借这段关系，成为一家巨头企业的二号首长。

妻子这样一种可以吹枕边风的亲密角色，如今在互联网的权力格局中不断上升。过去，曾有女性主义者痛斥创投圈排斥女性创业者，言下之意，眼下这波影响中国未来格局的浪潮里，没有女性参与的身影。

然而事实上，女性从未远离过权力中心。她们以隐秘的二号首长的身份，参与了眼下这场你死我活的互联网争斗和财富转移进程。比如，奶茶的存在，让直男代表刘强东和京东都变得更柔软。

但亲密关系一旦遭遇权力的游戏，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是否还能言笑晏晏、亲密如故，彼此的分工和确权都要拿捏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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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号首长们，不同于以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太太团”每日不是痴迷于搓麻，就是醉心于购物，如今，她们都在或明或暗地以不同方式影响着一个个庞大帝国的命运。

她们有的是经过公司任命而产生的法定二把手，有的虽无实际职务却是创始人身边“一句顶万句”的人生伙伴，有的则踢开丈夫，自己黄袍加身，有的关系交恶后玉石俱焚，一场婚变就让一家大企业土崩瓦解。

还有些二号首长虽无夫妻名分，但分量却丝毫不逊于夫妻关系。

最近感叹自己“只投资了1亿多港币到比特币终端市场”的亚洲教父李嘉诚，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就是他著名的“红颜知己”周凯旋，外界一直对周凯旋和李嘉诚之间的关系有着种种猜测，周凯旋为此还亲自在知乎答疑解惑，言语间尽是亲密，会透露许多李嘉诚含饴弄孙的细节。

在知乎，周凯旋的座右铭是：热爱明天，热爱科技。受56岁的周凯旋影响，李嘉诚以年近九旬的高龄，对前沿科技却是如数家珍。

李嘉诚把三分之一的资产注入李嘉诚基金会，交给周凯旋来管理，这家基金会就以投资前沿科技著称。有一次记者到李嘉诚俯瞰维多利亚湾的办公室采访，就是周凯旋陪在身边，二人一起认真地给记者演示他们刚刚投资的纳米LED灯泡。从照片中看得出，数十年的搭档可谓是琴瑟和谐了。

图为李嘉诚和周凯旋一同演示LED灯泡。图片来源于网络

李嘉诚毕竟是李嘉诚，他从年少时就和第一任二号首长相处得恰如其分，关于李嘉诚勤劳致富诚恳待人的故事多如牛毛，但不为人知的是，是娶到自己出身名门的表妹庄月明，才让他有资格坐上这张牌桌，在香港这样一个牌照经济的跑马地，有机会坐上牌桌比什么都重要。

时势造首长，拿乐视来说，债务问题危如累卵，信用破产的老贾滞留美国拒绝回来，当年重金挖来的知名高管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偌大的乐视，已经到了轮到贾夫人甘薇出场维持局面的时候了。

想当年，乐视风头正劲的时候，谁还不是个小公举，身边围满了李小璐这群姐妹花，如今成了家道中落的阔太，贾夫人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假夫人，还要替一个声誉扫地的丈夫出来挡子弹。

不会写文章的太太不是好演员，最近，甘薇只身回国，以一篇深情的《一位妻子的内心独白》作为开场白，描述着老贾的“汽车梦”和“民族心”，仍然坚信老贾是她心目中“英雄式”一般的人物，并坚持“老贾，值得我为他付出”。

一出苦情戏感动了自己，只可惜感动不了债权人，就连越来越多的看客也不买账了，纷纷大呼“审贾疲劳”，有好事者说，跃亭回国还债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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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视轰然倒塌，覆水难收。这一点，被甘薇视为偶像的杜鹃就幸运一点，国美彼时家大业大，在家电行业最辉煌的时候，一度还帮黄光裕成功冲击首富。

黄光裕入狱，竞争对手喜出望外，赶忙给第一个报道入狱一事的记者奖励了40万元，但作为妻子的杜鹃可就不容易了。临危受命，被动地成了二号首长，这王冠沉重无比。

全面主持日常工作的杜鹃，这些年，不求有功，也算是无过，能守成足矣，更何况，是杜鹃在“股权争夺战”中打败陈晓，把国美从动荡中稳定了下来。黄杜二人彼时还是夫妻同心的，不然杜鹃也没办法成功抵御黄光裕妹妹的抢班夺权。

黄光裕和妻子杜鹃。@视觉中国

如今，一头精干短发略显富态的杜鹃，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只想相夫教子的北京银行信贷部的瘦弱职员，主持国美工作近十载，羽翼日益丰满，杜鹃治下的国美有个特点倒是越来越明显 —— 偏好启用女官。某次国美举行发布会，台上的女性高管一字排开，一水的职业套装，黑丝袜，让台下不少记者暗暗感叹。

黄光裕用不了多久就要出狱了，相比反攻倒算刘强东，国美姓杜还是姓黄的问题，可能是更加急迫的问题。

其实，这些年，在零售行业的剧变中，杜鹃并非没有大胆尝试，从自制手机，到号召全员开微店，又大手笔收购牌照做金融，尝试在移动互联网和金融化的浪潮中追赶对手。但国美的衰落态势在黄光裕身陷囹圄之前就已经显现，面对“狱中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尴尬，换做黄光裕自己尚且无力回天，杜鹃其实也无能为力。

都是遭遇英雄迟暮的境况，相比甘薇和杜鹃独当一面地救夫，田朴珺小姐却再三地玩脱了，江湖上很久没有田朴珺小姐的消息了，她上一次站在聚光灯下还是一年多前，当时，她的王，和宝能的那场载入史册的控制权争夺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在万科大股东华润正式宣告分手的2016年6月25日，这个王石最凶险的时刻，田朴珺小姐不仅没有陪在她的王身边，反而站到北京电影学院的演讲台上，用了半个小时，大谈自己这辈子都不靠男人，并发誓一定要比男人强。

王石和田朴珺。图片来源于网络

年过六旬，执掌过千亿市值地产巨头、登顶过珠峰的老王，在同一天收到两份独立宣言，一份来自他过去信赖的生意伙伴，另一份来自他所谓的亲密爱人，经历过再多大风大浪的人，都会有些心碎。

花儿街参考的林默老师总结得好，一段关系的受益者，却偏偏跳出来装受害者，还要挑王石最危急的时刻出来刷存在感，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引流。

田小姐或许可以在两性关系中驾驭好老王，但要成为万科这艘大船的二号首长，田小姐可能永远没有机会，老王也老了，不仅没办法扶上马走一程，自己苦心积累数十载的商誉，也在被伴侣疯狂地侵蚀，这样的吃相比侯耀华的网红女弟子安娜金大概好看不了多少。

听说田朴珺的演讲后来只有一个永恒的套路，从芮成钢式的“我有一位老朋友 or 闺蜜” 聊到“我从不靠男人”。对了，后面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几年前，有一位爱穿Emilio Pucci粉色套装的李姓女企业家也声称，“能力之外的资本是零”。

3

相对而言，奶茶妹妹章泽天和找不到祖宗的刘强东的组合就更加相得益彰了。

章泽天不仅无需像田朴珺这样蹭流量，反而天生自带流量，帮刘强东省去的广告费应该能以亿计，俩人在哥伦比亚大学刚认识那会儿，刘强东一身帽衫牛仔裤再加一个斜挎包，像极了一名乡镇企业家，如今的刘强东不光瘦了，穿衣品味也大有提升，必然是这位南京潘西的功劳。

乡土情结浓厚的刘强东，曾经回到家乡宿迁的村里，让老人排队领现金，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是刘强东的江苏老乡陈光标，可能是在章泽天的调教下，简单粗暴的发钱终于得到制止，刘强东找到了更好的扶贫方法: 到河北当一名村官，引入师资，让这个村的老师月入过万。他终于懂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章泽天还能帮刘强东做投资，一投就投中了明星项目uber，这是刘强东最为得意的事情，“家庭的投资全部都交给我太太，她投得很优秀，我不会管，完全信任她，如果不信任，那还结什么婚呢？”

章泽天满眼深情地望着刘强东。@视觉中国

刘强东可谓是慧眼识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太太长得漂亮，但却一眼就看出人家善于投资。

三年前，蔚来汽车的创始人李斌找刘强东融资的时候，章泽天也在旁边。后来，在李斌发布蔚来汽车的时候，还是在那个让贾跃亭数次哽咽、动辄窒息的五棵松体育馆，李斌那位主持人出身的漂亮妻子王屹芝旁边，同样坐着的是章泽天。而据接近李斌的人士说，其实李斌的太太，介入企业治理，程度也算比较深了。

李斌和刘强东有着某种惊人的神似，和阿里和腾讯两位出身知识家庭的老板不同，此二人分别出身皖南和苏北的农家，都是文科生，都到北京的名校读了社会学，又都娶到了知性漂亮的妻子。

刘强东的太太和李斌的太太，谁更美？图片来源于网络

身为两家上市公司和两家独角兽企业的创始人，出行教父李斌却并不像他的安庆太湖县乡亲一样热衷于买房，年近 40 才结婚的李斌在2016年说自己从来没有买过房子，还跟妻子租住房子，他经常公开表达对妻子知书达理的感谢。

就是这样筚路蓝缕，造车三年，李斌算是造成了，而贾跃亭却硬是把自己给造成了老赖。李斌也分析过，乐视汽车的问题在于资金准备不足，没有200亿最好别想造车。

与刘强东和李斌的太太斩获成熟企业家不同，从王兴创办校内网时就陪在身边，一路走来帮忙打理饭否和美团的王兴太太郭万怀，就更能担当得起二号首长的title。用早期投资的视角来看，郭万怀大概在种子轮就all in了，后来的每一轮都在领投。

王兴在校内网的创业伙伴付栋平还记得，在同意陈一舟的收购后，千橡派人来清点校内的资产，原本靠墙围一圈的电脑都被搬走，客厅里只剩下千橡不要的桌椅，出租屋里显得空荡荡的。王兴就坐在客厅椅子上，不说话，低头沉思，只有他的时任女友兼创业同伴郭万怀在边上安慰他。

那时候，王兴做出校内这款大流量的互联网产品，却拿不到融资，资金链告急，放在今天简直闻所未闻。后来，王兴又上线中国版Twitter饭否，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这个明星产品最终也壮烈牺牲，但郭万怀常伴左右。有首歌唱得好，等到风景都看透，我会陪你看细水长流，大约形容的就是王兴和郭万怀。

网传王兴妻子郭万怀照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至今，饭否作为情怀的象征，虽然还活着，但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只有王兴和郭万怀还在频繁持续地更新，郭万怀在饭否的ID是“郭小胖胖”，看上去是一个热爱生活的饭友，每两三天就会更新一条，累计已经发了七千多条饭否。文字中除了打卡锻炼，美食，偶尔还会夸赞美团外卖几句。

后来到了组建美团的时候，又是郭万怀帮忙招人，2009年11月份，后来成为美团10号员工的沈鹏给王兴投了简历，正是时任运营总监郭万怀跟这位产品经理候选人聊了半小时。

早年就和妻子是创业伙伴的，还有一位曾在香港四季酒店一住好多年的大佬，早年在妻子家族所在的内蒙发迹，短短十几年间迅速崛起，在金融领域实现了全牌照布局，掌控数万亿资产，其妻全程扮演着全权代理人，资本圈的人都知道：见周虹文，就等同于见这位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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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类创始人的太太，不算真正的二号首长，在位时不问朝政，对公司毫无影响力，但当他们离婚分家时，却又变得像核武器一样————有时候能让创始人直接从第一大股东滑落到第二大股东。有时甚至能让创始人的IPO计划耽搁，错失良机而被竞争对手迎头赶上；更有的会让企业从此一蹶不振。

2009年年底时，赶在竞争对手优酷之前，土豆创始人王微就抢先向美国证监会提交了上市申请，但前妻杨蕾第二天的一纸诉状却成了最大的黑天鹅————王微名下三家公司股权遭冻结，上市准备过程被迫中止。

这段仅仅维持了1年零3个月的婚姻，最终让王微付出了恐怕是一生中最惨痛的代价，错过上市最好时机的土豆网最后还是被缠斗多年的优酷吞并。这位前妻后来也成为一档名叫《新老娘舅》的节目主播，专门负责参与调解各类奇怪的家庭矛盾。

周亚辉对离婚这件事就处理得手腕老辣，除了自己损失了60多亿，对昆仑万维的控制权并没有半分减少，周亚辉还和前妻李琼约法三章，以后不得投资或新设与昆仑业务相同的公司，如果发生竞争，以上市公司利益为准，相当于要求李琼以后不准碰游戏行业。

对于周亚辉，这60亿一年后就赚回来了。2017年10月，趣店IPO，如果以趣店最高点的股价算，周亚辉大概赚了120亿，一声“罗敏不高调我高调！”，就放了原本约好的几家媒体的鸽子，自己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写了一篇万字长文来阐释自己投资趣店的心得。

不知说的是不是周亚辉，周鸿祎后来有一次公开嘲讽了过于装逼而引起监管注意的行为，“有的投资人稍微挣了点钱就到处嘚瑟，嘚瑟来、嘚瑟去，最后把行业给嘚瑟没了。”趣店现在的市值缩水到了顶峰时期的三分之一，人生就是这么刺激又有趣。

但真功夫两位夫妻合伙人的离婚案，则出现了更加糟糕的双输局面。可谓是，夫妻兴则企业兴，夫妻不齐心，则企业气数将尽。夫妻的聚散离合，既是一部家庭兴衰史，也是一部大企业的兴衰史。

真功夫创始人蔡达标和妻子离婚后，妻子家族争夺企业控制权，蔡达标因经济犯罪被捕入狱。2015年12月，真功夫14%股权以2.1756亿元的底价，在广州产权交易所拍卖。这部分股权为狱中的蔡达标所有。最后因无竞买人应价而流拍，拍卖当时整体估值仅为15.54亿元，相比三年前缩水一半。

蔡达标和前妻潘敏峰早年合影。图片来源于网络

真功夫在婚变和控制权争夺之前，曾经有过辉煌的光景——在2011年3月份蔡达标被捕前，真功夫每月净利润为800万元，但到了4月，就跌到了60多万元，至5月更是跌至6万元。夫妻反目，兄弟成仇，对簿公堂，让曾经的“中国快餐第一品牌”就此错失了上市良机，如今更是一蹶不振，时至今日，蔡达标与潘敏峰两个家族间旷日持久的“战争”还在继续。

蔡达标的孩子在微博上哭喊着怨恨母亲和舅舅太狠心，他们不知道，在巨大利益分配面前要讲政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对于教父们和他们的二号首长来说，普通人所拥有的家庭和谐，他们需要极高的双商才能拥有。

在最近当红小生黄轩主演的中国版冰与火——《海上牧云记》里有一幕非常贴切，蒋勤勤饰演的皇后，因不受皇帝宠爱，其子在皇位争夺中已经出局，但皇帝一死，皇后就扶持此子上位，结果登基当天，新皇就被一位忠诚的将军当庭刺杀，皇后哀嚎：我只想要一个爱我的丈夫，和一个了不起的孩子，这个要求太高了吗？

将军掷地有声：你的要求太高了，因为你要的不是普通的丈夫和普通的儿子，你要的是一个帝王丈夫，和一个帝王儿子。

对于二号首长们来说，也是这个道理，押注在未来的帝王家，就注定要承受比常人更多的苦难，肩负更多的责任，享受荣华富贵还是毁誉参半，都是一场豪赌。

但唯一确定的是，这仍然是二号首长们最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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