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时报记者 王蕊

受内地客户将下架APP消息的影响，5月16日晚间，两家头部科技券商富途证券、老虎证券的美股股价盘前双双走低，跌幅分别超过10%、6%。

随后，富途证券、老虎证券相继发布公告称，拟于本周起在境内应用商店下架各自的港美股证券交易APP。两家券商还一致强调，存量境内客户的相关业务和服务并不会受到影响。

境内APP遭遇下架

根据公告，富途证券将于2023年5月19日起，在中国境内在线应用程序商店中下架富途牛牛APP。富途证券称，此举是为响应中国证监会规范跨境证券业务的行业整改要求，以推动业务全面符合境内监管精神。

不过，按照之前监管提出的“有效遏制增量，有序化解存量”思路，富途证券强调，目前该公司存量境内客户仍可通过富途牛牛APP进行交易，相关服务和业务均不受任何影响；香港及所有境外用户下载和使用富途牛牛APP也均不受任何影响。

“富途将继续全力服务好所有存量境内客户，继续为所有存量境内客户提供优质的产品、服务及客户体验。”富途证券称。

老虎证券则表示，将于2023年5月18日起，调整境内用户更新客户端的方式，在境内应用市场下架旗下APP“老虎国际”。“本次调整不影响存量客户对APP的正常使用，公司仍将持续为存量客户提供优质服务并保障客户资产安全。”

老虎证券还特别就存量客户更新、下载APP的具体安排，发布了具体的图文指引，并表示此更新调整仅限于中国境内用户，境外用户下载更新均不受影响。

消息一出，港美股证券经纪行业再度激起热议。“APP都下架了，还能怎么管啊？”有分析观点认为，从之前停止新增内地客户开户，到此次下架境内应用商店APP，如今跨境证券交易的监管问题似乎到了收尾的时候，后续应该不会有进一步的整改要求。

不过，也有业内人士表示担忧，富途证券与老虎证券之后，其他中资券商会否受到影响？毕竟此前多家中资券商已暂停了针对内地客户的港美股账户开户，更有香港券商一度宣布停止服务所有内地客户。“目前还看不清楚，希望后续会有一些明确的点能获得确认。”该人士表示。

两券商积极转战海外

3月29日，老虎国际公布截至2022年12月31日的第四季度及全年未经审计财务数据显示，2022年全年公司共实现营收近2.3亿美元，归属于母公司的Non-GAAP净利润1268万美元，连续三年保持盈利。

彼时，老虎创始人及CEO巫天华表示，“去年四季度，受美联储加息影响，老虎利息相关收入同比与环比双双增长，营收环比持续攀升，净利润同比大幅增长。回顾全年，我们坚持技术投入、降本增效，清算相关成本同比减半，Non-GAAP净利润已连续三年保持盈利。尽管面临严峻的市场环境，公司仍保持了良好的业绩表现。”

数据显示，2022年四季度，老虎全球开户客户数新增3.8万，突破200万大关；季度新增入金客户2.7万至78.2万，全年共新增入金客户10.8万，超额完成年内新增入金客户10万的目标指引。

老虎的客户增长同其国际化战略关系密切。去年12月，老虎正式官宣落地香港，为本港投资者提供一站式交易全球主要市场金融产品的服务。而在更早布局的新加坡，老虎称，每三个新加坡常住成年人口中约有一位使用过Tiger Trade，2022年四季度，新增客户平均净入金额近1.2亿美元，连续三个季度上涨。

更早的3月28日，富途控股发布的财报显示，该公司2022年营收和净利润均实现了同比7%左右的增长，分别为9.76亿美元、4.01亿美元，在去年全球资本市场行情持续低迷的情况下，显得颇具韧性。

早在2018年，富途海外版交易平台moomoo就在美国诞生，随后又在2021年3月、2022年3月分别进入新加坡、澳大利亚市场。也正是得益于此，在过去几个季度，富途新增客户主要来自香港地区和海外市场。

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末，富途牛牛和moomoo APP注册用户数达1958万，同比增长12.7%；富途开户客户数达到323万，同比增长17.5%；有资产客户总数148.7万，同比增长19.5%。四季度净增有资产客户4.2万，期末客户资产达535亿美元（约4175亿港元）。

3月28日晚间，富途控股创始人李华在回应投资者提问时表示，富途较早开展了国际化战略，过去几个季度的新增客户主要来自香港地区和海外地区，“我们将继续按照监管机构的要求进行整改，并进一步推进国际化进展。”

 

股市不可能永远保持高于平均水平的表现。
由于多年来一直预示着熊市，许多人已经不再关注CAPE指标。这是不公平的，投资者应该再看看它。
CAPE指标，即周期调整市盈率（cyclically adjusted price/earnings ratio）因为耶鲁大学教授和诺贝尔奖获得者罗伯特·席勒（Robert Shiller）而出名。当我们从更长远的角度来判断它时——比如说，从互联网泡沫的顶部开始——CAPE的预测是非常准确的。尽管从那之后股票的表现没有当时预期的那么差，但它们仍创下了美国历史上最糟糕的22年回报率之一。
CAPE类似于传统的市盈率，但分母不同。CAPE不使用过去一年的收益，而是使用平均过去10年通胀调整后的收益。席勒认为，这种替代大大提高了该比率的预测能力。
与市盈率一样，较高的CAPE读数表明市场估值过高。根据席勒的数据，自1881年以来，CAPE的最高水平是44.2，它于1999年12月出现在互联网泡沫的高峰期。在1990年代的繁荣时期之前，最高的CAPE读数出现在1929年崩盘之前的股市顶部，当时达到了32.6。
在今年1月股市创下历史新高时，CAPE为38.6。虽然这没有1999年12月的读数那么高，但仍高于1929年的崩溃前读数，并且高于席勒数据库中98.5%的所有其他月度读数。
 

CAPE和互联网泡沫 为了判断CAPE在互联网泡沫顶部发出的非常悲观的信息，笔者构建了一个简单的计量经济学模型，该模型基于1881年至今的CAPE值与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实际（经通胀调整的）收益总和之间的相关性，计算了1881年之后22年中CAPE的准确程度。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框架，是因为这正是互联网泡沫顶峰期到现在的时间跨度。
在2000年初，该模型预测标准普尔500指数在接下来的22年中的实际总回报率为-0.6%，这是美国历史上从未见过的回报率。正如命运所愿，当年市场的实际实际总回报年化率为3.7%，比年化回报率高4个百分点以上。
仍悲观，但没那么悲观了

尽管市场的实际回报比模型预测的要好得多，但上述时间跨度仍然贡献了美国历史上最差的22年回报之一。事实上，根据席勒的数据，它比自1871年以来这一时间跨度的所有滚动周期中的85%以上还要糟糕。
换句话说，与未来22年股市将处于历史分布的零百分位的预测相反，股票实际上处于第15个百分位。在股市预测的混乱世界中，如此接近至少值得一提。
鉴于股票市场22年的实际回报率比模型预测的值高出不到两个标准差，因此可以在95%的置信水平下得出结论，模型的预测达到了目标。

未来的22年如果我们不理会该模型当前的看跌信息，根据CAPE目前的水平，计量经济学模型预测从现在到2044年，标准普尔500指数将产生3.1%的年化总回报率，低于历史平均水平6.6%的一半。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未来22年股市的实际回报率高于过去22年的预期，那么从现在到2044年股市总体上会表现良好。但这样去预期有一个圆满的未来结局似乎很危险，因为未来20年的股市完全有可能表现低于预期回报而不是超过预期回报。毕竟，股市不可能永远保持高于平均水平的表现。
不忽略CAPE所代表的看跌信息的另一个原因是，其他估值指标也有同样的表现。这些指标具有出色的长期记录，并且建立在完全不同的理论基础上。以巴菲特指标为例，它是股市总市值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它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名字命名，因为他在20年前曾发表评论称，该指标“可能是衡量（股票市场）估值在任何特定时刻的最佳单一衡量标准。”
较高的巴菲特指标值表明市场被高估。该比率目前处于历史分布的97%高位。
或者考虑所谓的“Q比率”，它来自于已故的198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詹姆斯·托宾（James Tobin）的研究。它是指将总市场价值除以公司的重置成本。与CAPE指标和巴菲特指标一样，较高的Q比率值表明市场被高估。目前Q比率高于历史读数的98%。
最重要的是，我们可能会走运，得到超越CAPE和其他估值指标预测的回报。但运气不是一种策略。
文 | 马克·赫伯特（Mark Hulbert）
编辑 | 梁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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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伦周刊》(barronschina)原创文章，未经许可，不得转载。英文版见2022年8月22日报道“Stock Returns Will Be Tight Over the Next 2 Decades, According to This Time-Tested Indic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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